“真有这么神奇？”易威平忍不住质疑，“她为什么要留这些东西？那这样说的话，她自身也应该是不死之躯啊？”

“确实是不死之躯，除了地心之力，没有其他途径能让她死。”陶古津说着顿了顿，“可最后她就是死在这地心之力的反噬上，但却不是壁画上说的那样接着就化成青烟消失了，而是在死去后，躯体短暂停留了一段时间。”

陶古津说到这神情变得凝重起来：“她当时虽然死了，但仍有能力让这些百姓知道，她可以用那套血液玉壶中的血重生复活，可那些百姓忘恩负义，在得知这套血液玉壶能长生不老后，担心天母死后他们再入轮回，将那套血液玉壶里的血液用在了他们自己身上！”

陶古津咬牙切齿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在说自己的事情一样，她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是心中没来由地充满了愤恨以及惩罚的念头。

她长叹了一口气，那些前尘往事刚刚就在她的眼前真实发生。

她被天母附身后，看到了不一样的世界。

“你是说，这些百姓盗用了天母的血？”易威平的眼睛紧紧盯着陶古津，就像是在等一个秘密。

“是圣血！”陶古津突然提高了嗓门，有些激动地再次纠正。

这反应把易威平给吓住了，他伸出手，快速在陶古津眼前摆了摆：“你没事吧？”

却见陶古津反倒不寻常地给了他一个白眼。

虽说两人的关系近了不少，可这个白眼，却是第一次陶古津明明白白地掏给易威平看。这也让易威平在一瞬间感受到些许不自然——

眼前所见，越来越像是陶古津与那天母合二为一的样子。

一个冷颤，易威平清醒了不少。

他想起刚刚的那个对话，还有许多不解之处：“那血……不不，那，圣血！不是会让人长生不老吗，为什么那些百姓反而变成怪物了呢？”

这时，却见陶古津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哼！他们不知道，那圣血细胞岂是一般人能用的？没有天母的辅助，那细胞只能带来灾难。”

陶古津转过头，目光幽深地看着易威平：“这种细胞能改写生物体的基因序列，是会永生，但不是以人的状态，所以他们全部变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