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好起来就是好的开始,赚钱只是早早晚晚的事。”自己做起生意后,赵文兰这心胸也跟着阔达不少,不再跟从前那样,被厂里减员了就难受的不行。

“这才哪到哪,跟人家那煤矿比起来,咱这赚的可都是小钱儿。”赵明玉时不时的就会羡慕一下现在开矿的煤老板们,那一车车的煤开出来可都是钱哪。

“你就挂着那些煤,那都是人家的买卖了,还一个劲儿的念着不放。他们就是挣的再多,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啊。这金店可是实打实自家的买卖,赚着钱了咋地你还不满意了。”

赵明玉被老婆呛了两句,也不说生气,开口仍然是不温不火:“我也只是这么一说,这不是看着他们卖的好觉着有些眼馋吗。”摸了摸鼻子,嘿嘿了两声。

“卖的好吗?”赵文英从外屋进来,放下手里洗好的一盘子苹果,道:“可我怎么听说这煤价不咋地,有一些老板都直嚷着干不下去了呢。”

工程队在县城里接了一批活,赵文英跟着干了一阵子散工,不长时间就发现了商机,在客运站旁边的临街开起了一家五金建材店。小店不大,里里外外就她一人忙活。因为她人实在,卖的东西也是实诚,慢慢的有了口碑。开业半年多,生意很是不错。

因为做着这项生意,接触的人也比较杂,干啥行业的都有。买卖间就能听到些小道消息,哪怕是隔了上百公里远,向阳镇煤矿的事也还是能听到些风声。

赵明玉知道她消息灵通,并没有怀疑其中的真实性,只是道出了自己的疑问:“是吗,煤降价不好卖了吗?可我怎么瞅着傅小子那买卖做的挺红火,成车皮成车皮的往外面运煤,也不像是不赚钱的样子啊。”

“哦,原来是看见小傅卖煤了,我说你怎么眼红呢。”李翠珍这会儿才悟然大悟,道:“你也不想想,人小傅家里可是干大生意的,这交际人脉多广啊,销路自然是不成问题。别人不好干,可不代表着他也不好干。”

别说,还真叫李翠珍给说着了。实际情况虽有少许出入,大致上却是这样的。

这煤炭生意单从民众用户来讲,热卖期是从入冬前到正月里,天气最冷的这段时间需求量也是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