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夫被逗得仰头大笑,连道三声“好”字。

他看向赵枝枝的目光温柔又慈祥,还隐隐掺杂着对小辈的期许。

赵枝枝没瞧见,她认真又耐心地脱掉刘大夫的靴子,一股汗臭味扑面而来。

她就跟没事人一样,面不改色地继续为刘大夫脱长袜,接着上手去摸各个关节,细细发问:“刘大夫,这儿可有什么感觉。”

刘大夫仔细观察赵枝枝的一举一动,发现她不仅没有一丝不耐烦,摸骨的手法也十分准确。

这倒是奇了。

刘大夫疑惑问道:“丫头,你可是读过医书?”

赵枝枝顿了一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您还真是厉害,什么都瞒不过您,我之前闲着无聊,确实翻阅过几本古书,上面对人体的架构和草药的效用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刘大夫继续问道:“那你是对学医感兴趣?”

赵枝枝干脆把自己曾经选修中医的理由讲了出来:

“不完全是因为感兴趣,还有部分原因是看到了百姓们得了病却无处求医的痛苦,那个时候起,我就决定要尝试着去学医。”

刘大夫欣慰地摸了把胡子,“丫头,你通过古医书都学到了什么,可否告诉我?”

赵枝枝抬头一笑,想也不想道:

“哪有什么不能说的,我知晓金银花可清热解毒,味微苦,还有……”

话说到一半,只听“咔嚓”一声轻响,刘大夫只觉针扎般的痛楚电光一闪般便过去了。

赵枝枝拍拍手,站起身,“好了,刘大夫,你转一下脚脖子,看还疼不?”

“果真不疼了。”刘大夫如捡到宝一样盯着赵枝枝看,“丫头,你这手法可比我这行医数十年的老头子还要好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