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县令府门前来了一辆马车,下车之人风度翩翩,但戴着面具,手拿着一把扇子

走到大门口,衙差们拦住了去路“来者何人?为何尧带着面具?”

“你去汇报黄县令,宫里来人,他自会来相见”

衙差打量着眼前之人,半信半疑的往里走去

不一会,黄县令迎了出来,看着眼前之人身上的气质,有几分熟悉,先是将人迎了进去“不知阁下是?”

时钦尧取下面具,黄县令赶紧跪下身去“参见太子殿下,不知太子殿下来临,有失远迎,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时钦尧坐在公堂之上,阴沉着脸,身上冰冷的气息不寒而栗

黄县令见时钦尧迟迟没说话,也不敢抬头

而时钦尧也不管台下跪着之人,翻看着案几上的公文

“喊你黄县令还真是有些不习惯,还是黄知府更为顺口”

黄县令不知时钦尧来此何意

“回殿下,不管臣现在是县令还是知府都是为当今圣上分忧之人”

“噢?是吗?”

“回殿下,臣绝无二心”

“李家村的窑黄县令怎么看?”

黄县令虽然跪着,但腰板非常挺直

“臣去现场看过,无其他痕迹,应当时窑的温度高,窑炉被炸开”

“这温度再高也只能是裂开,怎会炸开?”

“这,臣不知,但臣确实查验过现场”

“本宫看过记录,说当时值守人员都被迷晕怎么解释?”

“当时已经破案,说是那管事的徒弟,想偷烧好的成品去私自卖,所以才迷晕了值守人员”

时钦尧拿着桌上的拍板,狠狠向黄县令砸去,黄知府马上俯下身去“太子殿下息怒,不知是臣哪里做的不好?”

“可那成品一个未少,何来偷?你就是这般为圣上效力的?”

“回殿下,这也不能完全怪微臣,那日都怪那衙差不小心摔倒,将他扑倒,当场身亡,这真是死无对证啊殿下”

“噢?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