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撩得心痒痒

赶紧握住那只不安分的手

咳咳......

乔新新回过神来,看着自己的手,还是没忍住脸红到脖子跟前

“我...我就是羡慕三哥的胸肌,好奇胸肌是怎么样的?摸一下,嘿嘿....”

再这么下去,世无双越来越担忧他的主子真的会弯掉

“走吧,三弟,先随我去找一趟古登”

“嗯嗯”

坐在马车上,乔新新想起了那天赌坊的事情“三哥,之前去其他地方游走,可有去过赌坊?”

“赌坊?那地方有什么玄妙之处?”

“你刚离开那一天,我四伯去赌坊,欠了赌坊10两银子,不到几天,滚利到一百两,但我家拿不出那么银钱,刚好我二伯是县里的主簿,当天也在,我们想着拿县令的招牌出来吓吓收高利贷的人,你猜他们说什么?”

时钦尧摩挲着手里的玉笛“他们背后之人比县令还大,或者他们是一丘之貉”

乔新新知道时钦尧聪明,没想到他这么聪明“对,所以由此可见,这些官员在以公谋私,我发现这些官员不仅仅是勾结了赌坊”

赌坊的线索对时钦尧非常有用,之前他去过狗县令的府邸,做事谨慎,没找到太多实际性的证据

乔新新又想起那晚去赌坊的事情“那晚,我找了古登哥哥去了赌坊”

“下次你急用钱,直接去燮和布庄取就行,不必这么冒险”

乔新新单手托着脸“那不行,不能白从我兜里拿钱走”

“那后来,你和古登做了什么?”

“后来,我和古登哥哥去了赌场,进去时,我发现那些人是故意引诱人押土地、押宅子、押女儿的,但这些人不知道里面的骰子灌注了水银,这些进去赌的人注定赢不了”

“我三弟就是聪明,一进去就能发现里面的名堂”

“我利用水银的诀窍,重复他们的套路,但他们很快就把主动权握在手里,把路框得很死,那晚好在有古登哥哥,用内力移动里面的骰子,我们才赢走了三万两,但那晚的形势休想拿着钱走出赌坊”

“那你们最后怎么脱的身?”

“用了些药”

“那晚那些人可有见过你们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