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轻笑：“你真要走？你能离得开她？”

“嗯。她养成了木牙。”

听到“木牙”这两个字，公冶立刻站直了身体，眸子里带着些不可思议。

“木牙？她什么时候养的？”

黎蚺将盘在手上的小蛇也塞进了罐子，轻轻的盖上盖子，然后才道：“不知道。”

“你不知道？木牙需要三年才可养成。你和她才认识多久？怎么可能养成木牙？”公冶问。

没等黎蚺回答，他自己先是皱了皱眉，紧接着道：“她利用蛇蛊养的？”

虽是疑问，但语气中十分的笃定。

“应该是。”黎蚺道。

他的声音很小，似乎是说给自己听的。

黎蚺很清楚，不是应该，是绝对。

如果不是利用蛇蛊，木牙是不可能这么短时间养成的。

这也是她的身上的蛇蛊更容易反噬她的原因之一。

公冶神色收敛了一些：“你真要走？”

“嗯！我要回去。”

公冶难得认真：“回边域？想好了？”

“姐姐最终都要去边域，我就当先去给她探探路了。”

公冶犹豫再三，还是嗯了一声。

黎蚺走了，离开安王府的时候只带走了一个罐子。

黎蚺离开的消息没什么人知道，他在王府中本就很少露面。

……

翌日清早，一如往常，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小鸢风风火火的跑进来，带来了不少消息。

整个上京城都在说九公主是凤凰天女的事情，今个早朝上因为这件事，皇上可是高兴了许久。

先前因为皇陵兵人药方之事皇室在百姓口中威严大跌，皇上因此还一直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