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就是巧合呢。”
“安王妃这么说的话,那女奴我可难以割爱了。”江刃道。
他一直迟迟没有离京,就是因为他儿子的死。
其实他早就打定了主意,不管他儿子的死和越柔有没有关系,他都打算让其给自己的儿子陪葬。
提起那个女奴,黎婉岁心有不忍,但总归也不是卫浅,自己尽力了。
“一个女奴罢了,只是看着有些眼缘,江候喜欢就留着吧。”
说完,黎婉就转身出去了。
江刃看着她的背影,舌头微微的顶过左脸颊,在黎婉即将走到门口的时候笑道:“安王妃风姿绰约,不知江某可否有这个荣幸请王妃里面谈谈,以后安王府的事就是我江某的事。”
江刃好色,人尽皆知。
但黎婉没想到他胆子会如此之大,将主意打到她身上来。真是不怕死啊!
“江候难道不怕自己莫名其妙的死在床上?”黎婉道。
江刃哈哈大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上个说这话的人正是贵公子。”黎婉道。
江刃的笑顿时僵在了脸上:“安王妃可真有趣,不如这样,来赌一赌。”
“赌什么?”
“如果我赢了,安王妃就如实告诉我怀武的死到底和九公主有没有关系,如果我输了,你看上的那个女奴就是你的了。”江刃道。
黎婉未曾思索太多就点了点头:“怎么赌?”
“安王妃豪爽,跟我走……”
江刃在前面带路,一行人直接上了三楼。
三楼是赌坊,推开门,里面的呐喊声不断,有人大哭,有人大笑,有人懊悔,有人癫狂。
这是黎婉见过的最大的赌坊,里面的花样层出不穷。
江刃带着他们找了一个没人的桌子坐下说:“简单点,就摇骰子,比大小。”
黎婉点头:“好。”
“三局两胜,如何?”
黎婉还是点头。
江刃拿着骰盅轻轻的摇了两下按在桌子上问:“安王妃压大压小啊?”
“大”黎婉道。
三局两胜,第一局只是试探罢了。
黎婉的双手笨拙的抱着骰盅,看上去很不熟练,她随便摇了两下就放在了桌子上这让江刃大笑:“那安王妃要输了。”
骰盅被拿开,黎婉果然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