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生,还是你懂我。”巴鲁赫恨不能直接抱着那位男士先痛哭一场。

“的确。”隋靖说道。但众人并不能从她的语气中感到些许悲痛,好像她只是出于礼貌微微应和一下罢了。

她微微弯下腰稍微凑近了沃尔斯一些,仔细端详了一阵沃尔斯的脸色,直言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是看到了什么?”

她并不相信沃尔斯好端端的会突然变成这副模样,这其中一定有他们没有注意到的细节。

比如,昨晚上诡异的敲门声。

沃尔斯正在承受着极致的痛苦,想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对现在的她来说,难如登天。但当她撞进隋靖淡漠如雪岭般的眼睛,却不由得有些失神。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蛊惑了,沉醉在一片无边的雪原之中,连深入骨髓的疼痛都好似得到了缓解。

她张了张嘴,拼尽全力才能艰难地吐出几个不完整的音节“……是……他。”

“他是谁?”隋靖面色没有丝毫松动,眼神却依旧直勾勾地盯着沃尔斯。

“他是……。”沃尔斯双眼原本处于一种有些混沌的状态,眼看着就要供出幕后主使,却突然间眉头紧皱,嘴里不停喃喃道“不——知道,不知——道。”

隋靖皱了皱眉,刚直起身子想往后退上几步,却被突然发疯的沃尔斯抓住了手臂。

“铛——”隋靖握在右手的佩刀瞬间脱手,掉在地面上发出不太清脆的撞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