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嫌他吵,更是直接脱下脚上的臭袜子,塞进他嘴里。
做完这些,几人都觉得格外解恨。
这刘庆平常做人实在太讨人厌了,在他手底下当差,除了一些真正的狗腿子,有一部分人心底是不想跟随这样的人的,可迫于生计,又不得不忍下去。
今日刘庆若是不死,那他日死的便是他们。
这一切,萧翊衍看在眼里,随后将所有的人都叫过来:“谁若是举报一条关于刘庆在任期间的罪状,本王便不追究他之前拦门的不敬之罪。”
“我先来。”
“不行,我先来。”
“刘庆极好人妻,近些年来,威逼利诱了不少人,还逼死了好几个。”
“刘庆在邴州上任五载,从未坐过一次堂,俸禄却照领。”
“他收受贿赂,生活奢靡,每日用鱼翅漱口,燕窝泡脚。”
“这算什么?邴州虫灾,百姓们流离失所,食不果腹,他非但不开仓放粮,反而将粮仓内的粮食偷偷运回府中独自享用,外面的百姓连树根都没得吃。
他却日日蒸肉包子给他的狗吃。,吃不完的,宁愿下令挖坑埋掉,也不分给城中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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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争先恐后揭发他的手下,刘庆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不一会儿,竟泪流满面,并不是他良心发现,感觉辜负了城中的百姓,而是那袜子——实在是太臭了。
那府吏也不知几日没洗脚了,咸鱼般的酸臭味差点没将他熏死。
此刻领到食物吃饱后的百姓们听着这一桩桩,一件件,顿觉心寒。
他们的太守真不是个东西,枉他们从前那般尊敬他。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朝着萧翊跪下,为首的一人朗声道:“翊王殿下,这是吾等写的万民书,原本是打算进京告御状用的,现在给您奉上,请求罢免刘庆邴州太守一职。”
他身后的百姓齐声附和:“罢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