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白彦打断了。
白彦松了一口气:这若是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了,那他在这洛京城还怎么混啊?
白长宁狡黠一笑,她还治不住他?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是四哥十岁的时候半夜尿了一次床。
为了防止丢脸,自作主张地在那用嘴吹了大半夜,总算是干了。
原以为不会再被发现,谁知早上她来找他玩,正好看见了他床褥上的地图。
白长宁看着一身正气的大哥,疑惑地朝他身后瞅了瞅:“大哥,二哥和三哥呢?”
白瑾将头上的头盔拿下来,递给了仆人。
“你二哥身子弱,一连几日赶路太累,受不住,所以改乘马车了。你三哥在照顾他,可能赶不上你的下聘礼了。”
二哥的身子向来孱弱,有三哥在旁边照顾倒是让人放心不少,毕竟三哥深谙药理。
“二哥的身子最重要,下聘礼赶不上没关系,婚礼赶得上就行。”
“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