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舒兰既然是被那个人揍了,就说明两个人一定是闹掰了。
她断然不会再同那个人联系。
唯一的线索,只有那块手帕了。
可是黎舒舒翻遍了路羡青的房间,也没能找到这块手帕。
满屋子只有书,各种各样的书。
这些书黎舒舒从前有幸听路羡青介绍过一次。
她都忘得差不多了。
现在,又不得不重新将这些书一本本翻开,检查手帕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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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翻着翻着,她突然发现了一本熟悉的话本。
定睛一看,居然是她自己写的,关于冯舒兰和叶臻的话本。
“他收藏这个干什么?”
黎舒舒说是收藏,也不是多想。
因为跟这话本放在一起的,全都是看上去破旧不堪的孤本。
其他书显得很珍贵,而他又将这书放在了这个位置。
无端就会让人觉得,他这是在收藏。
黎舒舒随意地翻开话本,才发现路羡青好像有那个大病。
只见里面除了黎舒舒自己写的文字以外,旁边竟然还有小字批注。
她忍不住看了起来。
读到一段批注,“内容过直白,无法体现男女之间的患难真情,笔者笔力太弱。”
“你笔力强,你没有我这好构思啊。”
“用词不得当,笔者文墨太浅。”
“你文墨深,你写的东西大众不爱看啊。”
“胡扯,无稽之谈。”
黎舒舒努了努嘴,看向一旁的正文,原来是她写的,深情表哥的舔狗行为。
她耸肩冷笑一声,“胡扯什么胡扯,事实不就是这样的嘛。”
“你难道敢说,自己不是因为保护冯舒兰,才娶了我的吗?”
“不是。”
一个熟悉的,清冷的声音,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黎舒舒瞬间僵硬在原地。
满脑子都在想,该怎么解释自己出现在了他的房间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