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弦真小气,都老夫老妻了,有啥不能看的?”
玄焱不依,挣脱徵弦的手又转过身来面对他,目光如丝粘在他身上,非要看着他换。
徵弦面皮本来就薄,被玄焱那直白露骨的眼睛盯得浑身都不对劲了。
“不如我帮你换吧!”
玄焱很乐意代劳,整个人兴奋地眼睛都发亮了,上前就开始扒拉徵弦严整的衣襟,很快就将他剥得衣衫凌乱。
玄焱从来都不是什么婉约派,向来豪放直接,对徵弦的欲都表现地显而易见,勾住他的腰带毫不客气地就扯开了,动作也算不上温柔,倒像个急‘色,鬼一样的。
“我自己来!”
徵弦已经被剥地只剩下白色的亵衣亵裤,他夺过玄焱手里的纱衣就套在了自己身上,那亵衣亵裤就透过纱衣显露出来,惹得玄焱忍俊不禁,道:
“不是这么穿的!”
“就是这么穿!”
徵弦早就看过那画册了,能不知道这玩意儿怎么穿吗?但若是真那样穿了,他能把自个儿给羞死。
玄焱可不想错失良机,好歹这纱衣是套在她家小夫郎身上了,不就是那碍眼的亵衣亵裤么?看她动动手指,就能让它们不翼而飞,不知所踪!
徵弦只觉得浑身一凉,低头一看,身上就只披着那件纱衣了,玄焱的“无耻”程度,又刷新了他的认知,居然连件底裤都不给他留!简直是……太不知羞了!
窗外清冷的月光混着寝殿内夜明珠的暖色,给徵弦周身都渡上了一层光晕,轻纱笼着修长的身躯,令人血脉偾张,宽肩窄腰长腿,无一不在挑逗着玄焱脆弱的自制力。
她眼睛都看直了,凑上前来一把搂住徵弦修韧的腰身,手指在他紧实的腹肌上流连忘返,顺便将那串精致的铃铛拴在了他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