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焱追问道。
“还有……”徵弦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了,他满面羞愧,试探着对玄焱道:“恕我愚钝,还望你指出来,我以后会加以改正!”
玄焱终是发出苦笑,受伤的眼神看着徵弦,“我给你指出来了,又有何意义?”
徵弦从未见过她这般,分明心中有气,却表现地很“平静”,不像之前总是浓烈地像一团火。
回到魔宫后,玄焱便径直去了御书房,处理这几日堆积的政务,徵弦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心中忐忑不安。
三个时辰过去了,玄焱仍旧在批阅奏折,俏夫郎在侧,也是心如旁骛,仿佛一下子修了无情道一般,清心寡欲,看也不看徵弦一眼。
“阿焱,夜深了,我们回寝殿吧!”
玄焱头也不抬,“你自己回去吧,不用等我。”
“……阿焱?”徵弦彻底慌了,伸手去搂玄焱的腰,却被她推开,冷淡道:“别闹,你要是无聊,就出去走走。”
徵弦愣住,从前她绝不会拒绝自己的主动亲近,恨不得天天将他黏在身上,可现在却对他冷若冰霜。
到底错在何处?
徵弦陷入沉思。
玄焱批阅完了奏折,又独自起身准备去练武场。
徵弦一路跟随着,“阿焱,你要去哪儿?”
“练武场。”
“……这么晚了,去那里做什么?你才批阅完了奏折,应该回屋歇息一会儿。”
“你要是累了,就自己回去吧。”
“阿焱,你告诉我,我到底错在哪里了?别这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