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剑能让你跟本尊回去的话,你尽管刺好了……”
玄焱站在原地纹丝不动,面具下的一双凤眼痴痴地望着他。
拓跋骜以及在场的所有妖兵都瞪大了双眼,皆是一副见鬼了的表情,拓跋骜惊疑不定地盯着玄焱,一度怀疑眼前的魔尊是不是冒充的?她守了二十几年寡,这是精神失常了吗?竟然容许一个男人拿剑刺她?!
闻言,徵弦连忙缩了手,剑锋撤离了三寸,仍旧虚指着她,听她的意思,要是他真刺了她一剑,岂不是就表示愿意随她回魔界了?
“我就知道,你是舍不得伤我的!”玄焱将他逼至墙角,就要去抱他的腰,“别挣扎了,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跟我回去把伤养好!”
“滚开!”徵弦推拒着玄焱,一掌拍开她的手,忽然发现她的手腕之上那对玉镯那般眼熟。
玄焱不依不饶,又缠上去,俩人纠纠缠缠,谁也不妥协。
玄焱忌惮着他身上的伤,没有用蛮力压制,而是擒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的轩灵剑夺下。
徵弦本已是筋疲力尽,不消片刻就处于下风,被玄焱抱住了腰身。
“放开我!”徵弦喝道,他认出了那玉镯,不正是他送给玄焱的灵犀手镯吗?如今却被这女魔头戴在手腕上!
电光石火之间,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当即急火攻心之下,又呕出一口血来。
之前被邹太医囫圄喂下的丹药剂量太大,药性发作地愈来愈猛烈,终于让他重伤的身体承受不住地不断咳血。
“阿弦!”
玄焱心急如焚,连忙扶住他,将他搂进怀中,迅速点了他的几处穴道,反而令他更加难受,额头冷汗淋漓,身体忽冷忽热,体内如同有千万条蛇在撕咬一般。
他疼地咬破了唇,发出隐忍地低吟,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玄焱的袖袍,全身哆嗦,生理泪水沿着眼角滑下,将自己蜷缩起来,粗重地喘息,好似下一刻就要死去一般!
玄焱急地大叫:“拓跋骜!快去传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