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弦被她古灵精怪的动作逗笑了,也不反抗,任她绑着,羞耻心也早就被她家阿焱刺激地麻木了。
爱,就是要陪她一起闹一起笑。
他满眼都是她,她笑,他也笑,配合道:
“那小娘子可得好生怜惜我才是……”
这原本是打闹嬉戏的调情之语,听在玄焱耳里却是她家小夫郎在讨她的怜爱。
于是乎,她露出昏君一般痴迷的笑,将他搂进怀中,郑重其事道:
“阿弦,我玄焱这辈子只要你一人,只宠你一人,也只与你一人交配,有没有很感动?快叫一声妻……”妻主来听听。
玄焱生生拐了个弯儿,“快叫一声娘子来听听!”
有那么一瞬间,徵弦觉得这幕似曾相识,好像在哪经历过,分明是第一次听得玄焱说这话,却觉得好生熟悉,但这种熟悉的感觉却又莫名奇妙地令他感到微微心悸。
“阿弦,怎么了?”玄焱察觉出了徵弦的异样,只见他有些神色恍惚,惶惑不安,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原因。
“没什么……”徵弦不敢在玄焱面前说这些话莫名熟悉,好像曾经也有人这么对他说过,怕引玄焱吃醋,便只能将疑惑压在心底。
这微妙的气氛也让玄焱心生不安,忽然想起这番话,她在新婚夜就对她家小夫郎说过了。
“娘子……”徵弦轻轻唤了一声,玄焱应了声,心花怒放,又问:
“阿弦,你这次是执行什么任务呢?”
徵弦直言道:“将魔土送回魔界。”
“魔土?”
“嗯。”
“哪儿来的魔土啊?”
“这不重要,总之已经解决了。”徵弦又忍不住在她脸上捏了一把,那手感太好了,让他捏上了瘾。
徵弦不愿多透露,玄焱也就体贴地没有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