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熙还处在惊惶中没回过神来,她心中惴惴,满目焦愁,“阿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男子!怎么会受孕呢?”
“熙儿,对不起,之前因为怕你阻止,我便谎称服用的补药,其实……是转孕药,熙儿……再过几个月,我们的孩儿就会出生了,你开心吗?”
凌熙的面上却不见一丝笑容,眼含伤,哽咽道:“阿荀,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男子受孕!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你怕我因为子嗣问题纳侍,就想方设法,不惜拿自己冒险来要个孩子吗?
说到底,你还是不信我!不信我这辈子只要你一个对不对?阿荀!你为何不信我?”
“熙儿……”
玉荀百口莫辩,他确实怕,怕她以后会因为子嗣问题纳侍,他接受不了他的熙儿去碰别的男人,那会让他比死还难受,这种病态的独占欲已让他无法自控;
但他也并非只是因为怕她纳侍,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那便是因为凌熙儿时得过贫血症,受孕便会复发,会非常辛苦,他舍不得。
“你说啊!我听着,阿荀……我好怕……”凌熙颤抖着双手轻轻抚摸上玉荀的肚子,眼泪就掉下来了。
玉荀话到嘴边又咽下,为了不让她心理有太大负担,他对她说:
“对不起,熙儿,你别怕,不会有事儿的,相信我的医术,好吗?”
凌熙的心情一时五味杂陈,有不被爱侣信任的伤痛,也有对爱侣深深的疼惜,她抱住玉荀浑身都在颤抖,冷静下来之后产生深切的自责和愧疚。
一定是她还做的不够好,让她家阿荀缺乏了安全感,竟想着用孩子来抓住她。
她当即将玉玺还给了玄焱,道:“姐,恕我不能再代理朝政了,我要每时每刻都守着阿荀!”
玉玺像个烫手山芋一般又砸进了手里,令玄焱头疼不已,玉荀也看出了她的烦恼,对凌熙道:
“熙儿,我没事,你就再帮尊上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