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徵弦倒是把匕首放下了,心中承认玄焱说的在理,他就是把全身的血都放干了,也最多只能救千人。
但面上还是别扭着,不理她。
“师尊,你怎么了?怎么忽然就不高兴啦!”
徵弦心,海底针,玄焱左思右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惹得自家小夫郎生气了。
徵弦依旧不理她,开始在书房寻找能够破解傀儡术的方法。
“师尊,我错啦!”
虽然不知道错在哪里,但认错准管用,玄焱态度极其端正,一脸真诚地望着徵弦。
徵弦终于肯出声了,问她:“哪里错了?”
哪里错了……玄焱抓耳挠腮,想起徵弦不告而别之前,她怼了南宫跃,于是乎道:
“徒儿不该对掌门无礼,不该说他耍威风?”
徵弦轻哼一声,瞅了她一眼,又不理她了。
玄焱没辙,忽然想起了妹妹送给她的神器“窥心符”。
她趁徵弦看书不注意,悄悄将黑符贴在了自己胸口,将白符贴在了徵弦背上,那白符一接触到徵弦的身体便隐形了。
果然不一会儿,玄焱就听到了徵弦的心声:
[这笨丫头,在我眼皮子底下,随便离别的男子那般近,还对别的男人笑得那么甜,这要是我不在场,她岂不是要把人心都给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