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这般张狂不是没有缘由的,
只拂袖而去之后,着人严查,
谁知竟让他查出来,妻子的姘头,那野种的父亲,却是太守无疑。
更是让师爷寒心的,便是自己以之为傲的儿子,
约摸着,也是太守的种。
好哇!
好哇!!
好哇!!!
师爷仰天长叹,自己这么多年,竟是为了这对狗男女在卖命,
可愤怒之余,却也是深深的无力,
那又能如何呢?
又能....
如何呢?
太守用来送礼打点的银子,
不还是他四处收敛来的?
太守送过来的尸首,
不还是得找个地方给埋了?
甚至等太守讨好了上面的权贵,再升上一层的官阶,
自己不还得在后面咬牙恭贺?
师爷只觉得自己活的窝囊,
却又无可奈何。
直到太守出事的消息传出,
让颓废了几日的师爷,突然有了一个自己已经萌生许久,却又久久不得机会的想法。
师爷迅速清点了自己眼下可用的心腹,
尔后又着人去将早已掩埋的尸体挖出来,
装进上好的棺木里,亲自带人去了上司的府上。
师爷是聪明的,
并没有声张,只将棺木停在城中的道观里,
尔后带着几个结实的大箱子,去拜会了上司。
一面对那庶女的惨死痛心疾首,
以免明里暗里的,道出太守这些年做的腌臜事可不止这一星半点。
上司不是个傻的,
师爷的野心自是瞧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