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靠盛衍这些年走南闯北挣下的家业。
盛衍这些年忙着生意,还要忙着为盛家学堂填补亏空,
连成家的精力都没有。
可盛夫人却不操心,她只着急盛珩成婚许久,正室无所出不说,接连抬进了许多妾室,更是连个消息都没有,
当年为盛老爷开药的老大夫早已不在人世,盛夫人便如无头苍蝇一般四处搜寻,
原以为盛珩身子好了,自己也能少操一点心思,
谁知不过是从强身健体的方子寻到了繁衍子嗣的方子罢了。
但盛夫人是高兴的,甚至是骄傲的,
逢人便说自己的大儿子如何出息,如何有孝心,四处行善为自己积德,
至于小儿子,不提不提,天天不知道在外面做些什么,根本不着家。
偶尔有那么一两句闲言碎语传到盛衍耳中,
自是一笑而过,
那么多年过去了,有些东西早就不期待了。
忽有一日,盛珩找到盛老爷,要上朝都一趟,
说盛家的女子学堂声名远播,朝都城有达官贵人很是赞许,
更愿意为盛家牵线,将盛家的声音隐入朝都落脚。
盛老爷沉吟片刻,亦未立刻答应,转身将在外的盛衍喊了回来,
父子二人商议许久,
朝都乃是明安国都,若是能将生意做到朝都自是再好不过,
可盛珩这些年都在忙着学堂,
生意之事根本没沾过手,商海沉浮,又岂是他能应付的了的?
奈何盛珩像是铁了心的必须要去,
甚至将朝都贵人的书信信物悉数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