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我们一直以为那不过是普通的野灵,之前也不过因为灵力无法抗衡,却没有正面交锋过,便低估了它。
至少今晚的那一只,我们是实实在在的低估了它。
不过眼下来不及细究,先为小尾疗伤为重,我只让小尾将伤口露出,自己则将囤积用以凝形的灵力相附为她疗伤。
小尾察觉,连忙起身就要拒绝,却被我拦下:
“凝形什么时候都可以,可你的伤口却拖不得,若是你又什么闪失,我岂不是要被当作路边的野草给丢了出去?”
小尾这才作罢,老老实实的坐着。
那伤口实在诡异,且抓痕极深,许久之后,才堪堪见好。
小尾自责,说自己贸然行动,还牵连了我,将我攒了那么久的凝形之力悉数用来给她疗伤,眼下还不知道要修炼到几许。
我详作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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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平日里因为护着我而无法修炼之时,我是不是也要与你细辨一二?”
小尾这才作罢。
第二日清晨,乌阳带着大夫上门,只说昨日小尾的脸色实在太差,且摔出去那一下实在太重,无论如何也要让大夫看看才好。
小尾哭笑不得,再三明确自己已经无事,真的不需要大夫来看,再说了,肉眼凡胎看不见野灵,那又如何能看到野灵做下的伤口。
最后,小尾在乌阳面前转了好几个圈,甚至还蹦了两下,以证自己真的是活蹦乱跳,一点事都没有。
乌阳被眼前女子的俏皮之姿逗逗有些忍俊不禁,确认了小尾的脸色确实好上很多,便不再强求。
乌阳说,那个掌柜的已经送去了官府,搜寻了家中,找到了许多符咒傀儡,还有一些看不懂的奇文书本,依稀似是些西域文字,已经找人去辨了。
不过那掌柜始终不承认,最后是他的妻子受不了其整日神神叨叨,又因其性情大变而心生恐惧,便将其与游商勾结,高价购买了咒术之书,又因曾经乌家家主对其责罚心生不满,怀恨在心,便在家中做法,又趁着每月述职之际将那些“东西”带进去,以此报复之事托盘而出。
其子也因为在月余之前,赌场之上一改往日每赌每败之势,赚了个盆满钵满被人给指出,如此人证物证,加上各种行迹表明,那个掌柜便是乌宅这月余一来厄运缠身的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