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星上，秦流光三人灰溜溜的跟在一个老者身后，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能太近又不能太远。

这个距离非常有讲究，既要保证前面的老者手打不到腿踢不着他们，但又能看清他们脸上的忏悔。

四人走远后，老者一个转身，身后三人动作非常整齐的往后退一步，声音也非常整齐，“杨老，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一个个脖子上顶着那么大个脑袋，装饰的是不是，还是说你们舍不得用，不用把它摘出来拿出喂虫！”

丢人，真是丢人，他杨泰活了大半辈子这张老脸全丢光了。

“用这种表情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脑子吗！我收回刚刚说的话，这种脑子喂虫它都不一定吃，蠢！”

相比气急败坏的杨泰，有俩人则是体面许多，不敢反驳。

但沈胄不一样，整个人像是突然打开了开关，言语神情很激动，“我想起来了！我知道在哪里见过那双眼睛！”

冲上前一把抱住杨泰，原地转个圈之后才把人放下，情绪以及言语都很激动，“杨老老师！还记得那次我们跟吉玉老师在海王星上看到杀人蜂吃人的事情吗？那个被星兽吃掉的人跟我们三个遇到的那个女孩肯定是同一个人！世界上不可能会出现一模一样的两双眼睛！！！

我当时还说过我看见了她的脸，可那时候所有人都不相信我。”

她的眼睛很特别，现在回想起来他还能清楚的记得当时的感觉。

那双眼睛就像是无垠的宇宙，能容纳万物。可细看之下，在她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东西的感觉。

比如在顶楼相遇的时，说话的时候她是看着他们的，可在她的眼里，根本没有他们三个的身影。

这种奇怪的感觉让沈胄记忆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