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再问你一次”

“那水是从我厕所打来的”，周一明说的很小声。

赫泷没听清，“你说什么？”

“水是我从厕所弄来的”，周一明加大了点音量。

这点音量在赫泷听来就跟小蜂兽翅膀扇动时的声音没两样，还是听不清。

赫泷放弃了，“你别说了。”

赫泷最后看他的那个眼神刺激到了周一明，开始不管不顾大声喊：“我说这桶水是我从厕所打来的！这下听清楚了吗？！”

正在排队打蜂蜜水的人以及已经喝了蜂蜜水的人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面面相觑，寂静无声。

如果可以，赫泷想把周一明的脑袋摘下来研究研究。

“这个水......外面打的还是里面捞的？”

赫泷用词很小心，尽量让人听起来不那么反感。

“外面...”，周一明想替自己解释一下，“但是...呜呜呜呜？！”

周一明被一个同学从身后捂住了嘴巴，“我们知道了 ，你可以闭嘴了，没有人想听你的但是。”

趋于形势所逼，周一明直点头，没有选择反抗。

直到嘴巴上的手放开后，猝不及防被人强行灌了一口蜂蜜水。

亲眼看到周一明把水咽下后才放心，随后把人随意一推，继续排队去。

双眼无神的周一明像块抹布一样搭在椅子上，“我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