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不再是风月,也记起了最初的执念。
揣着真相再去自己的坟头拔草……你猜怎么着?”
风月闷下剩余的酒,怅然道:“居然没用了。”
墨九渊:“你的执念不小。是认定了非要风宗主亲自去。”
风月不置可否。
“谁知道呢。这么多年,谁能记得这些细节啊。”
风月这样说着,眼底却流动着复杂的情绪。
“你呢?打算一直不散?”风月问墨九渊。
墨九渊道:“谁会想死呢。”
风月:“可你已经死了。”
墨九渊:“像你现在这样不是更好?永生的感觉不好吗?”
风月示意墨九渊注意自己的眼睛:“你在说谎,你眼里根本没有对生的渴望。”
风月将空酒坛提起。
“故事讲完了,我该回去睡午觉了。”
风月的指尖向着墨九渊的方向一动。
一颗丹丸就停在了墨九渊的眉心前,被墨九渊用手指夹住。
“想找回记忆你就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