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给急性子的风月糟蹋的,这会儿给君清河用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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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床上头昏脑涨的周轩羽惊坐而起。
他反复揉着眼睛,觉得眼前这封信件的内容太过匪夷所思。
“抱着一起喝酒?喝完还相互脱衣服?
嘴都亲肿了?!
挤在窄小的船舱里睡了一夜?盖同一条被子?!”
周轩羽直呼我他娘的真见鬼……出门才三天,师叔竟然怂包翻身把歌唱了?
小主,
大喜事啊。
宗里总算能摆上酒了!
周轩羽愉悦地起了床,叠起被子。
而屋外的温言,已经拍了一上午的门。
“周叔,还不出发吗?太阳都把我烤成红脸了,周叔?周叔?”
“起了起了,别叫唤。”
周轩羽将满床的秘信全收好,独独将那份讲君清河同云予安的信捡出来,塞进怀里。
他打开门,被横在门口的阿箬吓了一跳。
“哎哟我去……咋躺这了?我差点踩你身上。”
被周轩羽扶起的阿箬生无可恋:“那姓温的给我喂了药,我现在完全动不了。”
蹲边上的‘那姓温的’:“哥,不能怪我啊,是你不配合我。”
周轩羽:“唉,这些日子辛苦你带他了。”
温言继续插话:“带我怎么会辛苦呢?爹说崇明宫里最乖、最可爱的小孩儿就是我~”
阿箬和周轩羽全程无视温言。
阿箬叹气:“我不辛苦,我纯粹命苦。今天有什么事吗?他昨晚就闹得我睡不着。
问他怎么了,他也不告诉我。”
“啊?他没告诉你么?”
温言:“没说,说了就不陪我去了。”
周轩羽瞬间反水,帮起温言:“今天我要带小言出门玩儿。没啥大事,你放宽心。”
温言:“啊对对对、千万别告诉我哥!”
周轩羽:……
哎。
阿箬松了口气:“就这啊,害我提心吊胆一晚上……
那别耽搁了,快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