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只能徐校尉看的……”杨春夜喏喏道,却又不敢直接阻拦她。
“我不就是徐校尉么。”徐不让看着文书,手指在案上叩得咚咚响。
“可是……。”
“我就是徐当仁,名字只是外人用来区别我们的,谁叫当仁谁叫不让,对我们来说没有区别。”她抬头望着杨春夜。
他们从母胎里就是一起的,从小任何东西也都是一模一样的东西平分,即使只有一个,也是两人共享。权力不过外物,想让他们因此起冲突闹矛盾,宛如痴人说梦。
话是这么说,办公时,徐不让一直在叩桌案,到了中午,她一下趴在桌子上起不来了。
“这都什么东西,真的有那么多破事么。”
杨春夜给她倒了杯茶,安慰道:“今天还是少的。”
痛苦一个上午以后,下午总算是到了愉快的特训时间。
杨春夜特意空出时间前去观摩,又眼睁睁看她把一群大汉揍得嗞哇乱叫。
“下盘稳!别让人钻空子!与人斗,直攻其短!”她一棍扫在对面那人膝侧,大汉山顷一样倒在地上。
“老大,杀鸡焉用牛刀,还是我们来吧。”大有看着一抽气,劝道。
“你很能耐吗?”徐不让又是一棍直戳大有腰腹,绿眼男人本就紧张,看她攻势往后一缩,将将避过去。
“这可轻易杵不得啊!”他紧张得有些滑稽地叫道。
“揍你就揍你,还选地方么!”看他躲开,徐不让来了兴趣,旋身抡了一圈大踏步向前。
这棍子要砸实了,天灵盖都要被敲碎。
大有也不含糊,知道她兴致上来了,让人扔了一根棍子和她对练起来。
两人你来我往,倒是点到为止,引得远处学军令变阵的都看过来,时不时传来阵阵叫好和抽气声。
最后还是以徐不让绕背一脚踹大有后腰上把他踹到地上为止:“花里胡哨。”
人群中发出了经久不息的掌声。
“小徐校尉……当真巾帼不让须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