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院子,院子处有口水井可以打水,不过这样一来就显得卧室很小了。
里里外外打扫得很干净,这都是大周氏的功劳。
月娘:“娘跟弟妹说,若不是担心自己眼光你不一定瞧得上,早就连家什儿也跟着置办了。安哥,咱们到时候是将家里的东西一起搬来,还是置办新的?”
“自然是置办新的。”
“行,到时候我多跑跑。”
“先不急。我去牙行问问隔壁什么情况。”
“隔壁?隔壁怎么?”
“看着挺荒废的,是不是也没人住?若是无人住,可否卖给我们?这个宅子住着还是太小了,夜里发生点啥,以曼儿的武功底子啥都瞒不过。”
月娘红了脸,“你尽想着那档子事。”
“这事儿咋了?不想着这事儿不是男人!我想着,证明我是正常男人,身体健硕的男人。”
“你就贫嘴吧。”
月娘缓了好会儿,才问郭盛安:“买下隔壁后,你准备怎么修葺?”
“三间卧室打通两间作我们主卧,另外一间用来做书房。隔壁墙不必打通了,凿个拱门就成,把孩子们赶去隔壁睡,吃饭教功课时再过来。”
“这样也行。”
郭盛安去牙行问了下,牙行小哥拍了下脑门,“能卖!县太爷那边需要人手,我这几日忙着挑选奴隶,就把这事儿给忘了,还说县太爷的事情后再把这消息给你送过去,没想到郭先生你自己来了。”
“占地多少?卖多少钱?”
“咱先去看看?”
“也成。”
小哥拿了串钥匙,坐上马车,跟着郭盛安回到巷子,打开了隔壁的院门。
院子里有棵树,树叶枯黄落地,冷风刮过,显得十分萧条。
这间院子要比他名下那间小些,也有厨房和堂屋,但卧室只有一间,前院有一口井。
郭盛安:“怎么没有茅房?”
“在家里建间茅房,冬季还好,夏季臭得人睡不着。所以这条巷子的茅房都在尽头呢,人有三急都是去那儿上。”
郭盛安点头,道:“房契地契一共要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