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乖乖嘞,她居然一连否认大郎两次!
不得了不得了。
她偷偷瞄了眼大郎,没发现大郎生气,才暗暗松了口气。
郭盛安:“行吧,那就暂时让爹先住县里。”
大周氏点头,“我看行。”
郭昌珉:“……”我就不能发声吗?
账房先生的月钱,从酒肆那边支账走。
酒的定价是郭盛安早早想好的,比普遍价高一倍。
白酒40文/斤,果子酒80文/斤,药酒100文/斤。
至于压多少投资金?
其实未来酒肆的流动金额,除了皮粮150两,便是守酒窖短工和账房先生一家的工钱,一年下来也到不了一百两,放300两是最稳妥的。
算好后,郭盛安只觉脑海中金币刷刷在流逝。
心痛。
不过,郭昌珉有驴车,有了运输工具,对运输这一块又省了一笔。
第二日。
郭盛安带着金宝去观摩了下酒肆,准备修葺一番。
他昨日离开压根没叮嘱,这一家四口便将铺子捯饬得干干净净,是眼里有活儿的,买的不亏。
前厅用来卖酒,后院给一家四口住,那么原本该放酒的后院就没地儿放了。
得打个地窖。
勘测过地理位置,地窖打起来不碍事,也不出现坍塌的情况,他便在第三日载着几个看守酒窖的汉子来干活儿。
建酒窖买的石灰石还有剩余,恰好用来这处。
账房先生瘦弱无力,唯有那颗脑子好使,见阵仗这么大,赶紧买锅烧热水。
账房先生的钱是从酒肆投资金里提前预支的,之后会用月钱贴上。他也不敢乱造次,毕竟郭盛安有无意识显露过会查账。
这些预支的钱除了买锅,还有其他家什儿,所幸其他家什儿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