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便来到前夫家门口。
刘家墨……听说现在在衙门当差。
刘家熬过来了,老刘头从一开始单脚下地,到后面杵着拐杖,渐渐的,能行动自如是早晚的事。
老刘头情绪稳定,柳氏也不必左右忙活。
再来便是刘家墨亲事……
有郭姐夫那样的亲家在,谁不想攀关系啊?
她已经嫁作他人,没希望了。
她就是想看看,回来看看……
在刘家时,也家里家外两把抓,但刘家墨也疼人,会来帮把手。老刘头和柳氏身子也健朗,也跟着下地干活。
苦是苦了点,但日子有盼头。
现在那个夫家……
拿她当不知累的驴,整日挥舞着鞭子,让她不停歇。
那个男人在床上也倒头就睡。
这日,她会萌生去临水村找郭姐夫的念头,是因男人打了她。
郭盛安能治愈天成教受害者绝育现象,传到他们村后,她做事总是心神不宁,以至于精神恍惚,碎了几口碗,导致被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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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刘家时,哪有这般毒打?
当即她逃出了夫家,不知去哪儿,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迫切的想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希望。
在郭盛安那里得知真相后,她又回忆起曾经的生活。
离开刘家村前,她撞破前夫羞赧对一个女子献花。
花是野花,新鲜着,象征着感情的绽开。
她嫁给刘家墨那些年,啥时候收到过野花?更别提那个女的是哑巴!
她认识这个哑女,正因为身体的缺陷,一直拖到二十还未出嫁。
那个哑女有什么好?
长得人高马大,比男人还粗犷,若不是这样,不会作为孤女一个人独住。
哪个男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