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将绸缎送到主屋。
大周氏倒是热情拉着她问东问西,问几个孙女,问龙凤胎,又问她,最后支支吾吾的,“那,还有一个人呢……”
没有指名道姓。
即便能坐在一起吃饭食,心中还是有点什么。
郭盛安不肯主动服软,二老也不肯再提他的名字。
但双方又别扭得紧。
譬如?
譬如,郭盛安不服软却让柔儿频频来看二老,二老不肯提郭盛安的名字,却还是会打听他的近况。
月娘笑盈盈的,“安哥还是厉害,两处井打出清澈的水源来,只剩下装木辘轳和用石砖砌井口了。”
木辘轳是打井水的装置。
月娘:“这几日,安哥在教大山怎么打辘轳呢,说原理简单,打造起来不难。”
郭昌珉感慨:“大郎是厉害的,没花分毫,就打出两口水井来。”
紧接着月娘又提了立雕一事,没具体说这笔收入多少,但二老也猜到交易价肯定不菲。
绸缎交由雪儿缝制,两口水井一打好,大山来了生意。
郭盛安也重新执笔,抄起书来。
至于大山怎么来的生意?
之前有同门师兄弟找茬这出,镇上不少人听闻了郭木匠的事,想找他打东西的,碍于没有门路。
这不,王管家送来对联的地址,恰好送来了桥梁嘛。
这些人脉,郭盛安是用不上,但对于以后做木匠的大山,是恰恰好的。
整件事串联起来,大山才明白大舅的用心。
年前几日,大山带着钱和粮食回了家,郭盛安这边也成功抽成300文。
一月份郭家人忙着采买,腌蛋生意耽搁了。
收的鸡蛋比往日价格虚高,郭盛安便决定年后再做腌蛋生意,东西先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