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上门,隔绝院子里某些人后,郭盛安将两口大海碗递了过去,才压低音量,道:“让孩子们在屋里吃,顺带看着两个小的。这次三弟回来带了不少好东西,准没什么好事,还是别污了咱们闺女耳朵。”
月娘嗤嗤一笑,又想起什么,忍不住愁了柳眉,“安哥,这次三弟他……”
郭盛安执起她的手,道:“月娘,这些年委屈你和孩子们了。以往爹说兄弟情同手足,三弟飞黄腾达了不会忘了我们……在鬼门关走这一遭,我才醒悟过来,还是得顾着我们自个儿儿女。放心月娘,以后不会让你和孩子们陪我吃苦了。”
月娘松了口气,“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安哥。”
郭盛安垂眸,情绪微敛。
以前除了猪油蒙心,还有受侄女锦鲤体质的影响。
实际上,供三弟读书,在郭淑君出生前,他和二弟已经打了退堂鼓,那会儿二丫刚出生,他得为两个丫头着想。而二弟的独子金宝也先后出世。
他与二弟商量好,那年院试还不中,他们不会再供着三弟。
可郭淑君的出生,再加上三弟流的猫尿,他与二弟又猪油蒙了心。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三弟说的话哪句能让他们动容?
即便动容,是个正常人也不会为了早早成家的兄弟动亲生孩子的利益。
锦鲤体质吸取他与二房的气运,害他们为三房卖力卖命,这一次,三弟以为三言两语还能说服他们?
太小看他们了。
郭盛安与月娘一前一后的来到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