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阳顿时眸色阴冷,“什么药。”
太医有些赫然,似是犹豫不决,张口又闭上,半晌这才看了眼皇帝,“助兴一类的药物,类似于……春,,药。”
唰的一下抬头,珍妃不可置信。
萧阳眼底顿时露出些冷意。
再看向珍妃。
“你可有什么话说,珍妃?”
珍妃难得失态,露出些许慌乱,“陛下,您被下、药了,此事嫔妾不知啊。”
“嫔妾虽然宴席上的时候在您身边,可是未曾碰过您的酒水吃食,便是扶您回来的时候,也没有——”
“林太医,之前朕用过的茶水杯盏可验过了。”
却不等人说完萧阳打断,又看向太医。
林太医看了一眼珍妃,叹气,“回陛下,查验过了,上面残留少许药物。”
轰隆。
宛若晴天霹雳。
珍妃不可置信瞪大眼,“陛下,您相信嫔妾,这件事嫔妾当着没有做过啊陛下,。”
院内所有人也倒抽了口冷气。
给皇帝下、药……
这可是死罪啊!!
萧阳却没说话,面无表情起身。
“陛下,陛下,嫔妾已经做到了妃位,想要什么东西不能吩咐后面的人去拿,何必要做这种事情,陛下——”
“够了。”
萧阳不等人说完打断,冷冷看向跪在地上的女子,“珍妃,你嘴里可还有一句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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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全身冷到了极点。
珍妃瞪大眼。
萧阳之前来的时候,其实也不想做的太绝,想着若是珍妃自己主动承认错误。
他不会给太严重的惩罚。
可是如今……
到像是显得他可笑了些。
“来人,拿纸笔——”
陈廉忙叫了奴才拿东西上前。
萧阳扫了眼那托盘里的宣纸。
伸手拿起。
“陛下,陛下,这一切都是奴婢擅自做主叫人做的,是个顾采女娘娘串通了好的,陛下您要是罚,就罚奴婢吧!”却忽然夏荷冲了出来,猛地跪在地上就磕头大喊。
珍妃一愣。
“夏荷……”
捏着毛笔正在写字的萧阳一顿,眸光微闪,侧眸,看向了俯身在地的婢女。
“陛下,顾采女娘娘进宫以来,一直对顾昭仪娘娘有恨意,奴婢也一直厌恶顾昭仪娘娘,加上顾采女一直不能侍寝,奴才这才想了法子帮她,目的就是想拉顾昭仪下水,可是这事珍妃娘娘一直是不知道的,还请陛下明察!”夏荷咚咚咚跪在地上,将头磕的直响。
周围人听得心惊。
几乎很快夏荷头上就出了一层血。皮肤也红肿了起来。
萧阳斜了人一眼。
却没说话。
只夏荷还在磕头。没有丁点放弃的意思。
陈廉见状不由叹气。
珍妃眼睛也有些红了,眼底隐约有泪水溢出来,咬着唇,她整个人不停的在发抖。却深吸了口气,看向皇帝,“陛下,还请陛下明察,嫔妾确实不知此事。”
“嫔妾一向对陛下一心一意,怎么会做这种过分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