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承运毫不客气地回怼,“不也没落下你!”
说完,还过来扳着许思辰的肩膀。
许思辰拂开他的手,“去去去,我昼夜兼程,都快累死了,少黏在我身上。”
邱承运不屑地撇撇嘴,“好像谁稀罕你似的。”
许思辰弯起嘴角,坏坏地一笑,“邱承运,我看你就该找个媳妇儿,最好整天黏在媳妇儿身上,别下来!”
邱承运追着许思辰打,“去去去,少来埋汰我,你都还没找,我急个甚!”
许思辰笑的更欢场了,“你是不急,你肾急呀!要不然怎地老爱黏着人!”
邱承运这是老毛病了,平时不是歪在人身上,就是靠在人身上,要不就是搂着别人的肩膀。
这是自然反应,就像条件反射一样。
许思辰故意将“肾”的字眼咬的极重,一开始邱承运还未听出来,等到反应过来时,又开始追着他打。
两个杠精在院子里闹成一团。
沈柠月现在可顾不得上他们,她眼睛看向门口,宋南风正逆着光,从外头进来。
沈柠月上下打量着她,红唇轻启,“你瘦了。”
没有多余的语言,却莫名地让宋南风心动。
宋南风拉着沈柠月的手,“走,你看我给你带回来什么好东西?”
沈柠月被宋南风拉着出来,一眼瞧见院子里的地上,放着一株盆栽的紫藤花树。
花树虽只有三尺多高,却开出一串串的紫藤花来。
“平日里见你爱惜花草,在王府里瞧见了,就跟王爷讨了赏。”
宋南风微笑地说着,漆黑的眸子里,映着沈柠月眉眼弯弯的倒影。
那日,在王府的紫藤花树下,永宁王得知两人来意,罚了两名门房三月俸禄,又杖责二十,才算揭过。
永宁王欣赏宋南风的机智,又觉得此人看着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无端地让人有种亲近感。
遂开口问他,想要什么赏。
微风拂过,紫藤花“簌簌”飘落,落在宋南风的靴子上。
他看见王府的墙边上,摆着十几株盆栽的紫藤花树。
花开的灿烂,眼前浮现出沈柠月专注地蹲在地上,看着院子里花草时的样子。
就讨了赏。
网图紫藤花树
大约女人就没有不爱花的吧。
沈柠月上辈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