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别提了,你刚走,就有个毛贼抢了我的荷包,我去追人,不小心弄伤的。”
一说起这个,许嘉怡就觉得手臂特别疼。
“一个荷包而已,明日我再送一个给你就是,你何苦追他!”
“那哪能一样,这可是你送给我的第一只荷包,金贵着哩,再送的也不是这一只了。”
“你这丫头,怎地如此矫情,快过来我帮你看看,这谁绑的绷带,这么丑?”
许嘉怡跟着沈柠月,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铺子,阿义自觉地站在铺子外面候着。
等到两人坐定,许嘉怡才抱怨地说道:“就医馆的大夫呗!你都没看见他们那嘴脸,给我包扎的时候,脸都拉得这么长。”
许嘉怡一边说着,还一边学着医馆里,大夫给她包扎时的样子。
“后来听说我爹是安平县的县令,立马就换了一副样子,各种推销他们的药材,让我买,我才不上他们的当哩!
当时就甩袖子走人了,一副药材都没抓,哈哈,那老大夫估计得气到抓狂!”
许嘉怡说着,又想起那个弄伤她手臂的苏家三少爷,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好几遍死男人,才觉得舒坦了些。
沈柠月将许嘉怡手臂上的布条取下来,用空间里的灵泉水冲洗过,才上了止血散,重新用细棉布包上。
“铺子怎么办?”
包扎好伤口,许嘉怡看着自己的铺子问沈柠月。
“先关上门吧,三日后我还要再来一趟清河县,咱们正好趁着这几日的功夫,好好规划规划,看看铺子里卖什么东西好。
我在试着做一些新产品,等找到合适的掌柜,再重新开业。”
两人关了铺子,直接回了安平县。
两人一回到县衙,小桃就急匆匆地跑过来,扒拉扒拉的说了一大堆话。
将小姐离开后发生的事情,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全说了。
听说黑瞎子岭上发现了铁石,许明山和宋南风他们都去了黑瞎子岭。
沈柠月连歇都没歇,就要回小竹村。
她也想上黑瞎子岭上去看看。
爹爹和大哥他们都去了黑瞎子岭,许嘉怡一个人也不愿意呆在县衙,又是撒娇又是卖萌,也要跟着沈柠月一起。
沈柠月没办法,只得答应带她一起回小竹村。
许嘉怡这才高兴地跑进院子里收拾东西,打算这两日就住在小竹村,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