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话,柔安低垂着眼睫,眸光熹微。
他是皇帝,自己是贵妃,算得上什么夫人,
在普通人家里顶多算是个贵妾罢了。
即使有他的承诺,自己也需要努力啊。
她温柔地凝着小腹。
孩儿啊,马上你就要来了。
一路下来,邵承冕一手握着两支被咬过的糖画儿,另只手还要去护着往来的人群别挤到她。
柔安拿着糖葫芦,目光四处张望像在找着什么。
视线最后定格在一个头饰摊子前,摊上淡雅的象生花做的栩栩如生,比店子里的还精致。
柔安如芒的眼神精光一轮,冷笑从眸中划过。
摊面上整齐地摆了不少,她弯身捻起一支玉色的,戴在了头上问,“好看么?”
没待邵承冕说话她就摘了下来,冲那位摊主说道,“将这些全部都包起来。”
摊主一看来了个大买卖,当时就语无伦次了起来,“是,是。”
急忙搬出来不少精致的盒子,一支支地仔细放好。
见那些花簪得有数十枝,邵承冕诧异极了,问道,“桓桓你这是?”
柔安笑着偏头。
“我见行宫里的宫人穿着太素净了,这些都是给她们的赏。”
跟在后面的顾山听见了,脸上的神色越发犹疑不定。
啪嗒一声,慌乱间手上提着的纸包都掉在了地上。
忍冬一直注意着后面的动静,瞥见了,神色从容地走过去,“顾侍卫这是怎么了?怎么心神不宁的。”
孟然转过头,盯着忍冬和顾山站在一起的身影,下颌线条紧缩,片晌后才飘出来一句,“愚昧。”
回了行宫以后,忍冬召来了翠月等人,给她们分发着花簪。
“人人都有,你们自己挑挑,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