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趴在软榻上按摩的柔安笑了,“这母女俩是憋着坏水等我呢,下月是纪清妍的及笄礼,她们肯定会出手,等着看吧。”
忍冬此刻摩拳擦掌,“姑娘,用不用婢子去——”
“不必。”
柔安掀了薄毯起身,朝净室里走,“主院里现在定是围的铁桶一般,商量怎么对付我呢,说没有国公府的手笔,我是不信的。”
毕竟那位胡嬷嬷可是从正堂开始就不在大夫人身边的,自然是回了娘家商量对策了。
“诶,还有个事情。”
柔安忽然转身,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忍冬,“侯府最近有小贼出没,尤其是南角,知会外院一声,叫管事多派几个家丁巡视着,可别出了差错。”
侯府南角,是纪清妍住的清影阁,忍冬捂嘴偷笑一声,下去了。
虽然禁了足院外有人看管,但是多重保障更好嘛。
月上梢头,纪清妍在祠堂跪的浑身酸痛。
春末的寒气透过坚硬的蒲团浸到她身子里,腰部以下都没了知觉,屋子里暗的让人害怕,对父亲仅存的那一点父女情分的念想也消失了。
她好恨啊,为什么父亲兄长,甚至安王殿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