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春自然晓得柳姣姣这出了事,战战兢兢入了殿中。

帝后见她进来也不开口,只是面色十分冷凝。

夏冬春的脑子如何能摸得清如今帝后在想些什么,见他们没有开口,便只好硬着头皮请安。

“嫔妾常在夏氏给皇上、皇后请安。”

皇上见她还不知悔改,竟还能这般镇定自若请安行礼,心中的怒意更甚。

“柳常在药膳里的牛膝草可是你下的?”皇上沉着脸开口。

夏冬春便是再蠢笨,也不至于问一句便招了。

自然是咬定不是自己所为,“皇上,嫔妾冤枉啊。嫔妾没有做过那等事!”

“若不是你,为何那牛膝草在你寝殿搜出?”皇后佯装怒道。

夏冬春哪里能寻到借口,更何况如今也算是人赃并获,便是再聪明些也未必能寻到什么借口推脱。

“许是,许是那些个没安好心的放在嫔妾宫中,妄图加害嫔妾?”夏冬春战战兢兢道。

皇上见夏冬春竟连这般拙劣的借口都说得出来,简直没将他放在眼里,心中怒意更甚。

“妄图加害你?你且说说是谁加害你?”皇上道。

“嫔妾不知,求皇上查出那歹人,还嫔妾清白。”夏冬春竭尽全力让自己看起来无辜些。

这般拙劣的演技,连皇后都不忍直视,心中暗骂一句蠢货。

夏家门第不低,竟生出这样的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