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哪里还顾得上礼仪规矩,忙拉住她,细细瞧着她那被针刺穿的指腹。

“是朕不好,吓着你了!”瞧见那不断沁出的鲜血,皇上有些愧疚。

柳姣姣柔柔一笑,“不碍事,嫔妾不疼。”

皇上见她这般,更是心疼得紧,“女子最是身娇肉贵,如何能不疼?”

“皇上忘了,嫔妾是宫女出身,从前脏活累活可做的不少呢。”柳姣姣并不如何在意自己出身低微,反而十分坦荡。

皇上见状更是满意得紧,旁的女子最怕便是说起自己出身不高,恨不得求着他为自己母家多行封赏。

柳姣姣自承宠以来,不但不在意自己出身低微,更从未央求过自己提携母家。

对此皇上格外满意,早前柳姣姣与夏冬春大打出手令他恼怒,如今也一点儿也不剩了。

“晚上绣花也不怕伤了眼睛,下次可不许这般了。”皇上怜惜道。

柳姣姣面色微红,“要入夏了,蚊虫鼠蚁多,嫔妾想绣一个香囊装些驱蚊的草药,皇上放在寝殿中便可安寝。”

听闻柳姣姣如今是要给自己绣香囊,皇上更是感动。

待瞧见上边一对交颈鸳鸯耳鬓厮磨时,皇上只觉得柳姣姣的心意无比赤诚。

“这些时日,朕冷落了你。”皇上抚上柳姣姣秀丽的脸颊。

柳姣姣如同往日那般温柔小意,“皇上日理万机,嫔妾合该懂事些。”

皇上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