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芬在旁边拼命的点头,开什么玩笑,虐待疑似烈士遗孤天理不容。
丧天良的狗东西,蓉丫头父母为了谁在前线抛头颅洒热血?亲生骨肉也只能送人,只为了给她一个安定的成长环境。
可你看看安仁义和蒋爱枝这对夫妻都做了些什么?
她们只道是蒋爱枝重男轻女,不喜欢女娃,那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她们干着急心疼也无能为力。
没想到啊,真的没想到,他们夫妻竟然敢虐待这个身份特殊的孩子。
越想心中的愤怒越无法平息,陈秀芬嗷的一嗓子转身就跑了。
安然被吓了一跳,田英兰脸色同样难看,轻轻的拉起小姑娘的手紧随其后。
安然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对于原身这一层特殊身份,并没有太大的直观感受。
大家的日子刚刚稳定下来,虽然还有小打小闹,但总体都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而这安逸的一切是怎么来的?
当下这个时代的人最有感触,也对那些先驱者爱入血液,敬入骨髓。
他们相互守护着彼此,如今安小蓉的遭遇令人愤怒。
此刻的陈秀芬就如同一头暴怒的母狮子,大步流星往安家而去。
边走边撸袖子,粗重的喘着粗气,赤红着眼睛,一看就情况不对。
“铁蛋儿妈,你这是干嘛?”坐在楼下院子里洗衣服的薛莲,忙上前拦住陈秀芬。
陈秀芬一把夺过薛莲手里的洗衣棒颠了颠,正好,挺趁手。
“阿莲,今天我给你表演一个棒打白眼狼。”说着绕过懵圈的薛莲,气势汹汹的往楼上而去。
薛莲刚要阻拦,就看到田英兰拉着小蓉走了过来。
“田主任?”打完招呼转头看着安然,“你这丫头怎么自己跑出来了?”
“薛姨。”安然乖巧的喊人。
田英兰点了点头,指了指楼上,拉着小姑娘就往楼上走。
“哎,不是,这是怎么了?哎吆,铁蛋儿妈,快快。”突然想起暴怒的铁蛋儿妈,薛莲也跟着往楼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