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还是冷锅冷灶,还得白奶和冯艳动手做饭。
白建国这个懒货是不可能做饭的,白爷已经被迫下厨好几次了,他的大男子主义都快被逼疯了。
白刚自然更加不可能了。
冯艳拖着沉重的身躯,脑子都快打结了,做饭的时候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放了些什么东西,胡乱做好了一锅子。
端出去的时候,白爷白奶他们也没有等冯艳,几个人自顾自的就开始吃上了。
“呸!这什么东西啊,这么难吃!”说话的是白建国。
他别的不积极,吃饭最积极。
也是白建国第一个吃下这锅端出来的东西,又酸又咸又甜,似乎还没有煮熟,野菜上面还带着泥巴。
白建国呸呸呸把嘴里的泥巴吐了出来,就开始大声呵斥冯艳,“你看看你做的这是什么东西,连泥巴都不洗干净,这味道也奇怪。”
冯艳在厨房里几乎快要撅过去了,听到白建国的呵斥,心里委屈的不得了,但是也只能期期艾艾的出来道歉,“建国,我今天太累了,不是故意做成这样子的。”
白爷和白奶很不耐烦,一锤定音,“算了建国,吃吃算了,这女人真是,干什么什么不行,真是废物。”
白刚吃了一口冯艳做的东西,也吐了出来,“太难吃了,我不吃,奶,不是说吃肉的吗,肉呢?”
白奶一边艰难的咽着碗里味道奇怪的糊糊,一边安抚白刚,“刚子,就今天一餐,你将就将就,明天咱们就吃肉,明天奶肯定让你吃到肉。”
在白奶的安抚下,白刚勉强吃下了这碗味道奇怪的糊糊。
等到大家都吃完离开了,冯艳才敢上桌,留给她的是一些残羹冷炙都算不上的东西,虽说难吃,可耐不住饿啊,他们都吃的干干净净的。
锅底还剩下一些,冯艳冲了点水下去,一碗稀的能见底的糊糊被她灌了下去。
吃完糊糊,冯艳还是饿的慌,肚子还是咕咕的叫着。
但是也没有别的东西能吃了,家里的食品柜被白奶搬到他们屋里去了,冯艳只能捂着肚子躺在床上,身边的白建国已经呼呼大睡,甚至开始打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