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白是真的长得跟他哥越来越像了。

只不过黑色T恤，多的是少年感，而不是他哥身上的风流劲。

再过来，是黑色短发，一身正气，但又略微有些憨的程闵之。

程闵之眉心蹙着，洛宁打量的眼神浑浊又清澈，妩媚又纯然，复杂得让人感觉身在黑渊。

“洛宁，我，我送你回公寓吧，可以吗？”

“或者，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给你买，或者我给你做，还是案件上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你跟我说，我都可以。”

程闵之被她那样盯着，语速极快，说完脸都涨红了。

可洛宁面色如常，毫无变化，清澈眸子毫无波澜。

她身上尽是裹挟着的破碎与悲伤，虽是看不见，但却萦绕全身。

“夜非，能麻烦你，送我回去吗？”

她目光望着程闵之，却叫了夜非的名字。

艾斯卡尔，景墨，景白，和程闵之微微一愣，神色微变，心里总归是不舒服，但又不敢说什么。

夜非眸光微动，“好......”

克制微哑的声音，像是许久未被召见的嫔妃，惊喜不已，但又得端着礼节，不敢表现太过，毕竟他霸道总裁的人设在那里。

“你们也别跟着我了，好好享受这个世界，毕竟，你们也是有角色身份的人。”

“莺花春光，岂可枉度，省得哪日莫名其妙就死在雪山了，多可惜，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