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宁是真不知道景白说的是什么意思?
十八?
什么十八?
看着景白带着喀秋莎,穿着刚好到膝盖的男仆装,极其的羞涩,垂着脑袋,连带着兔子耳朵都成垂耳兔。
所有人都不明所以。
景墨更是紧皱眉头,这小子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
向来脸皮最厚的人,今天居然还会害羞?
景白因为害羞,脖子脸蛋红成一片。
“就那个啊......”景白抿紧嘴唇,越说越是害羞,带着几分扭扭妮妮的味道。
洛宁眉头拧的更紧,“哪个?”
姐姐上次自己说的,怎么现在会不明白呢?
景白实在是憋不住了,凑近用手挡住,悄咪咪道,“......”
哐当——
洛宁手里面的叉子直接掉地上。
她是哭笑不得,无奈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是我的要求了?”
景墨看不下去,过来揪住景白,“景白,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还悄咪咪说?
还说的这么害羞?
“哎呀,要你管,人家跟姐姐说秘密,你给我走快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你皮痒了是吧,老子是你哥!”
“是我哥又如何,现在我们所有人都只能听洛宁姐姐的,又不听你的,哎哎哎,别揪人家兔耳朵,过几天就要没了,你现在给我揪坏了,我拿什么逗姐姐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