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认为结婚这两年没有哪点对不起柳纤柔,但两年的付出却给自己的女儿带来这种后果。
不如当初捡了两条狗。
因此这会儿在家里看见柳纤柔和洛安酥,程正平脸色一沉,声音平静冰冷:
“你们来干什么?柳纤柔,你想好要离婚了?”
柳纤柔脸色一白,连忙携着洛安酥上前赔笑道:“正平,分开这么长时间,我这不是想着来看看你,这不,酥酥也很想你,毕竟在一起生活这么长时间,有些情分哪能说没有就没有。”
她这话说的,仿佛当初完全没有发生那件可怕的事。
柳纤柔推着洛安酥上前打招呼。
她想着程正平多少能看在她们母女俩无依无靠的份上,不把事情做的那么绝。
不求别的,只求能继续像以前那样享受荣华富贵就行。
但她想错了。
程正平现在看到洛安酥就烦,凭什么别人的女孩就健健康康的,他女儿就得戴上助听器生活?
程正平不是什么圣人,也不是什么慈善家。
当初能白手起家把公司做到世界五百强的人怎么可能轻易被感动?
大概是因为程正平外表太过和蔼可亲,所以大多数人忘了,曾经这个男人也是商界的狠角色。
程正平扫了眼洛安酥,后者被吓得瑟瑟发抖。
程正平的眼神仿佛夹着冰刀,仅仅是看上一眼,洛安酥就仿佛被一把无形的大手扼住咽喉。
仿佛下一秒就会窒息身亡。
“酥酥,你怎么了?脸这么白?”
柳纤柔故意作出一副天塌下来的模样,紧张地问洛安酥,想用这种方式得到程正平的怜惜。
程正平只是冷笑一声,“柳纤柔,带着你女儿离开我家,晚晚马上就要回来了,我不想让她看见你们,懂吗?”
柳纤柔打了个寒噤,她看向程正平,颤颤巍巍地说,“正平,我们之间难道就没有一点情分了吗?当初我也不是故意的,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吗?假如让你在酥酥和晚晚之间选,你会选谁?”
说到最后,柳纤柔开始歇斯底里。
“亲生女儿和继女,孰轻孰重,程正平,这个选择你不会不懂,凭什么你可以理所当然地选择程晚钟,而我不能理所当然地保护我女儿?”
她吼完,就像一只被针戳破的气球,霎时间没了气焰。
程正平用一种失望的目光看着她,几乎不可置信,“原来这么多年你一直这样看我?你认为我在洛安酥和程晚钟之间区别对待?柳纤柔,看来当初晚晚说得对,我们确实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