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躺在床上,鲜血还在不断从她身下淌出。
房间里萦绕着浓浓的血腥味。
闻戾喉咙哽住,他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话。
晚钟,他的晚钟怎么变成这样了?
明明穆清说早上还好好的。
这时候,蒋牧野从外面冲进来,看到房间里的一幕,额角一跳。
连忙走过去,伸手探了探程晚钟的鼻息。
“还活着,快点送医院!闻戾,快点啊!”
如同大梦初醒,闻戾脱掉身上的西装,盖在程晚钟身上,弯下腰,小心翼翼把女孩抱起来。
“别怕晚钟,我来了,我来了。”闻戾低头吻了吻女孩带血的额头,立刻转身往外走。
走廊上的警察看到程晚钟近乎惨不忍睹的身体,纷纷叹息,同时更加憎恨这个没良心的老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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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会所以程晚钟身受重伤作为终结。
老鸨被判死刑,殴打程晚钟的几个女人被判无期徒刑。
花臂男也进了监狱,庭审那天在法庭上哭得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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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树抽条,春暖花开。
今天的阳光暖洋洋的,程晚钟闲来无事,对着镜子给自己涂去疤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