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总,江……江小姐在刚才的包厢里割腕了。”
经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闻戾没什么反应,连表情都没变一点。
“割腕?”闻戾神情玩味,鹰眸中流露出丝丝笑意,笑容中没有任何温度。
经理打了个寒噤,有一会儿,他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五年前的闻戾。
危险,对任何事都漫不经心。
经理连忙点点头,“对,并且江小姐不愿意去医院,她说她想见您。”
“不见。”闻戾起身理了理西装,“到午饭时间了。”
经理懵。
什么意思?
“江清荞是个独立的人,她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们不用管。”
闻戾说完,起身离开办公室。
经理倏地吐出一口气,摸了摸自己发凉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