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戾,江清荞来A市了。”蒋牧野倒。
气氛顿时安静下来。
闻戾抬手松了松领带,靠在椅子上,抬手从桌子上端一杯酒,喉结滚动,仰头抿了口。
“她找你了?”闻戾问,声音里没多少情绪,就像问一件公事那样。
蒋牧野点头,“嗯,她说她想见你。”
闻言,闻戾笑了下,笑容中全是讽刺。
“我见她又怎么样?事情再也回不去了。”
他说完,仰头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蒋牧野皱眉,“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放不下?兄弟,因为一个给你戴绿帽子的女人把自己搞成这样,不值得。”
五年前他看着闻戾颓废的样子,恨不得冲到波尔图去抽几巴掌江清荞。
多么骄傲的一个男人,为了个女人把自己低到尘埃里。
如今五年过去,闻戾好不容易从委顿中走出来,蒋牧野再也想让当年的事重演。
“早就放下了。”闻戾道,他点了支烟,微眯眼帘,吐出灰白色的烟雾。
“我只是想不通,为什么她明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