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往左拽,一会儿往右拽,把他折磨得浑浑噩噩。
过了十分钟,沈峥滚了滚喉结,喉咙里沙哑的声音从干燥的唇瓣中滚出,“对不起。”
他似乎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坚强。
霍忍冬抿了抿唇,继续抱他,软软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拍着男人的后背。
她说:“不要道歉,沈峥,你没有错,什么错也没有。”
死的人是他弟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至亲。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连续两天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忽然慢慢被她抚平,沈峥闭了闭眼,把下巴搭在妻子瘦弱的肩头上。
原来,这么纤弱的一个女人也可以为他遮风挡雨。
沈峥低了低头,把鼻尖埋入霍忍冬颈窝里,随即双手紧紧扣着女人柔软的腰身。
霍忍冬也抱紧他,依旧温柔地抚拍他的后背。
像是在用这种办法,告诉他,沈峥在这个世界上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他还有妻子,还有一个可爱的小朋友。
他们都是他最坚实的依靠。
空气静谧,他们两人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直到霍忍冬感觉自己脖子上一片湿润。
“忍冬,我再也没有小湫了。”
他声音传来,低沉又悲悯。
是啊。
沈峥怎么会不爱沈湫呢?那是他唯一的弟弟。
是他过去几十年一直守护的一个小男孩。
手足连心,沈湫的离开差不多能要沈峥半条命。
……
……
徐愉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件事告诉鹿椿。
如果不知道鹿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