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结婚几十年,我比你更了解男人。”
徐愉冷冷笑了,“你说的这种男人是霍博江吧?”
“……”
死丫头,牙尖嘴利。
霍庭森果然在香雪兰。
房间里安安静静,男人正躺在床上补觉。
徐愉没打扰他,自己一个人在香雪兰的小院子里溜达。
花丛里有一个秋千,看起来有点旧,却很干净。
徐愉坐上去,脚尖点地把自己轻轻晃起来。
扑面而来的微风吹乱她的头发。
其实徐愉对孙雁说的话不是完全没有感觉。
她爱霍庭森,当然对这个男人有占有欲。
可谁没有过去呢。
她十八岁还有一段情史呢,凭什么要求霍庭森的过去干干净净。
这不公平,一点都不公平。
过去的都过去了,现在他们更幸福,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比幸福更重要的呢?
想通了这件事后,徐愉一身轻松。
她站在秋千上,双手紧紧抓着绳子把自己荡来荡去。
每一次扬起身体,都会掀起一阵微风。
徐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