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吓了一跳。
“爷,这人到底死没死啊?”
岁厌翻了个白眼:“不死能吓死你们!”
“……”
岁厌上前望了望霍庭森的肉身,他一身黑色西装,无名指上戴着和徐愉的结婚戒指。
他跳进坟墓里,从口袋里掏出一片新鲜青叶子放在霍庭森胸口处的口袋里。
大雪纷飞,岁厌掸了掸落在霍庭森西装上的雪。
几个手下好奇地眨眨眼,厌爷这是在做法?
接着,岁厌沉声吩咐:“连同棺材一起扛回鹿岛。”
“……”
几人目瞪口呆。
所以他们家厌爷不仅大晚上刨人家坟,还要偷尸体?
这什么嗜好?
见他们发呆,岁厌不耐烦地蹙眉:“快点,别逼我动手揍人。”
厌爷揍人……恐怕他们都会不孕不育。
“是是是,厌爷。”
于是,在这个雪夜里,几个白衣人偷偷摸摸地扛着棺材翻出霍家墓园。
其中一个白衣人还时不时被身后的黑衣人踹两脚。
大雪第五天,徐愉坐在霍庭森的书房里发呆。
她像是被抽走一半灵魂,成了一个残缺的人。
关于霍庭森的一幕幕,像是旧电影一样不停地在她脑海里回放。
她无法忘记三哥,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妈妈说如果她做好决定,她会无条件尊重她。
徐愉不是没想过陪霍庭森一起走,可是朝朝怎么办?霍家怎么办?
孩子还这么小,在他还不知道死亡是什么的时候失去了父亲,如果再失去母亲,会对孩子造成多大的影响?
朝朝是她和三哥的宝贝,是三哥在世时用心爱过的孩子,她要好好陪着朝朝长大。
再者霍家,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霍家被毁之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