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愉不知道霍庭森的计划到底是什么,她能做的只有配合。
只是朝朝有点不适应霍庭森不在的日子,每天晚上都要哭好久。
一个星期后,关于霍庭森遇难的消息愈演愈烈,华信这棵摇钱树不仅被国内的人盯上,就连国外的一些企业家都想分一杯羹。
这晚,老爷子忽然来到南山公馆。
徐愉正在客厅哄朝朝睡觉,孩子哭得眼睛红红的,趴在妈妈怀里难过地瘪小嘴。
“爷爷,您来了。”
徐愉抱着朝朝起身迎接老爷子,老爷子叹了口气,开门见山:“阿愉,庭森真的遇难了吗?”
徐愉顿了下,然后点头:“是,爷爷,三哥如今下落不明。”
她想起霍庭森在她耳边说的话,这件事不能告诉任何人。
她不知道爷爷是不是任何人,但为了三哥,徐愉一定不会说。
老爷子疲惫叹气:“怎么会这样呢?老天爷天妒英才啊!”
徐愉没说话,低头贴了贴孩子的脸颊。
朝朝渐渐睡着了。
一个月内,华信群龙无首,内部明争暗斗,可谓是乱成了一锅粥。
周末下午,徐愉在瑜伽房教朝朝走路,鹿椿拎起裙摆轻轻走过去。
挨着徐愉坐,小声问:“姐姐,他去哪了?”
“谁呀?”徐愉扶着朝朝的手臂问,小朋友已经能扶着墙慢慢挪。
鹿椿眨眼,小声:“那个哥哥。”
“三哥啊。”徐愉弯了弯唇,偏头望向鹿椿,揉了揉小姑娘头发:“小椿放心吧,三哥会回来的,我们一直等,就可以等到他。”
鹿椿皱了皱小眉头:“可是姐姐,那个哥哥已经消失一个月了。”
她做了个噩梦,醒来后发现她的一只叶子变黄。
徐愉抿了抿唇,把孩子抱进她怀里,贴了贴孩子的脸颊,望向鹿椿,似乎自言自语:
“他会回来的,小椿,他答应过我。”
鹿椿沉默片刻,忽然伸出自己两只细臂搂住徐愉,把自己的脸蛋儿往徐愉脸颊上蹭了蹭:“姐姐,我陪你。”
“嗯。”徐愉轻轻拍了拍小姑娘的后背。
晚上,老宅传来消息要徐愉去参加家宴。
徐愉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