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愉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
翌日清晨六点。
徐愉气喘吁吁地躺在霍庭森怀里,抬眸瞟了他一眼:“三哥,你还吃醋吗?”
“徐秘书,这不是你该问的。”
徐愉瞪他一眼,一抬手往他肩膀上拍一巴掌:“你还玩上瘾了?”
霍庭森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勾唇笑了:“值得回味。”
“……”
真不要脸。
徐愉缓了会儿,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霍庭森没什么睡意,等她睡着后,起床去书房办公。
早上八点,朝朝准时哭。
霍庭森暂停会议,去儿童房哄孩子。
朝朝一看到霍庭森来了,哼哼两句就不哭了。
霍庭森给孩子换好尿布,穿好衣服,然后下楼喂小朋友辅食和奶粉,紧接着抱着孩子去书房工作。
朝朝是个很听话的孩子,霍庭森一点都不担心这小朋友会影响他的工作。
徐愉这一觉睡到下午两点,起床后觉得浑身酸痛,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
霍庭森这个禽兽。